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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研究 —— 以厦门市希望社工为例 崔雨晴 (华侨大学 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福建 厦门 361021) 摘要: 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越来越多的外来务工人员涌入城市,并希望融入社区。基于此,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并提供相应的社会工作服务。本文以社会治理理论作为概念工具,通过个例对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进行研究,为创新社会治理,改善社会关系,促进社会和谐提供新思路。 关键词 :社会工作 社区融入 城市新移民 社会治理 一、 研究背景 根据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 数据,我国流动人口已达约 2.6 亿,流动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为 16. 53%。流动人口不断增加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城市化进程的快速推进,人口向城镇迁移成为我国城市化的主要驱动力(邹湘江, 2011)。在促进城市建设和经济繁荣的同时,也将城乡之间的二元性矛盾引入了城市内部(马西恒, 1996 年;文军, 2004),由此带来城市社会秩序受到冲击、进城民工遭遇歧视和“边缘化生存方式”(蔡昉, 2001:319)等一系列社会问题。有学者提出:农民工融入城市社区这种再社会化过程可以超越户籍的外在屏障而融入于生活方式之中,通过改变农民 工对生活地域的自我认同,可以在角色、身份、生活模式、归属感和认同感方面对二元结构性制度规定实现渐进性的超越,因此,农民工融入了城市社区就是融入了城市(时立荣, 2005)即流动人口作为行动主体通过日常生活中融入社区的行为构建相比于制度建设同样重要。因此,流动人口城市社区融入是促进农村人口城市化的关键,是城市和谐社会构建的基础。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转型重构了“政府 -市场 -社会”三者的关系, 社会工作机构则以其民间性、公益性、专业性、组织性、自治性等特点融于创新社会 管 理格局中。社会工作机 构面向社会困难人群尤其是各种弱势群体、边缘群体和高危的问题人群提供支持性、发展性、预防性和治疗性的服务,在完善社会服务体系、协调社会关系、建构社会和谐等方面发挥着必不可少的 作用。 因此, 如何 促进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 激发 社工机构参与社区治理 已经成为十分重要的议题。 问题在于 , 在具体实践过程中 , 社工机构如何 介入城市新移民融入社区? 带着对这个 问 题的思考 , 通过 对厦门市希望社工服务中心的 “幸福新阳“社区共融项目 的研究 , 笔者 希望借助社会管理理论作为研宄视角,以社工机构的参与方式为研宄对象,在社区层面上来探讨社工机构如何介 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总结经验为后继研究提供一个比较粗浅的实践视角,以期为城市新移民融入社区提供更好的服务思路。 二、 文献综述 为了对本研究的相关学术成果有一定的了解,笔者就有关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研究以及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研究这三个方面进行文献回顾。通过文献回顾,笔者试图总结研究的现状和不足,并对我国社工机构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趋势进行简单的初步分析。 学术界对移民现象展开了多学科的研究,在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次给出许多富有成效的范式,例如在宏观层面上的制度 —— 结构分析,有学者指出,外来人 口,尤其是农民工群体,不能融入城市社会主要是由制度性因素导致的,而其中的核心原因是户籍制度障碍。基于户籍制度的差异性待遇,外来人口在子女教育、社会保险、公共医疗、住房保障等领域与本地居民有较大差异,从而导致外来人口社会融入困难(张展新, 2007;李强, 2011)。在中观层面上的社会网络分析,李强( 2011) 提出,外来人口社会融入困难的一个突出表现是人际交往断裂和社会网络的“孤岛化”,也就是说,他们与周边的市民基本上是没有交集的。这一状态使得当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求助的社会网络基本局限于原有的亲缘和地缘 关系。在微观层面的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分析,有学者指出,外来人口通常依赖以亲缘、地缘为纽带的社会关系网络来实现在城市的初步适应,而在其后的适应过程中,这种原始性社会资本依然建构着外来人口的主要社会关系,从而在城市中形成了“二元社区”(李培林, 1996;周大鸣, 2000;谭深,2003;张继焦, 2004;吕青, 2005;徐祖荣, 2008)。 从社会融入问题的研究对象来看,当前大多数学者着重研究的是进城农民工这一群体。例如,朱力( 2002) 从社会适应的角度对农民工的社会融入进行了讨论,他提出,在城市生活的农民 工的适应状况有三个依次递进的层次,分别是经济层面、社会层面和心理层面。通过调查,他认为,当前农民工的适应状况仅仅停留在经济层面,政策性与制度性因素阻碍了农民工适应的深入。王春光( 2006) 在对农民工群体半城市化问题的研究中指出,城市化应当是经济体系、社会体系、文化体系及制度体系的有机整合,而当前的流动人口,尤其是农民工群体,仅仅在经济体系上被接纳,在其他体系上却受到排斥,在心理认同上,也缺乏对城市社会的归属感。其他学者也分别从城市适应、社会交往、定居选择等角度对外来务工人员的社会融合进行了实证研究(张继焦 , 2004;杨黎源, 2007; 李强, 2011; 刘建娥, 2011)。与此同时,也有学者从制度排斥、社会排斥、社会差异、社会网络等理论视角对外来人口的本地融入问题进行了讨论分析( 胡宏伟等, 2011)。 学界有关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研究几乎没有,笔者以社会工作与社区融入为主题进行期刊搜索,相关文献少之又少。尹忠海( 2004)提出城市失地农民是社会工作本土化的一个重要切入口。在需求为本的介入取向中,社会工作者可以通过走访和调研对服务对象的境况进行事实描述,制造解决失地农民问题的舆论背景。同时,通过 对现有制度进行梳理来提出合乎实际的解决方案。此外,社会工作者还需要发挥资源链接能力为服务对象提供信息平台和资源调配。 从上述文献回顾可以看出,学界对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进行了大量的研宄。既有 从宏观、中观和微观等不同 层面出发的研宄,也有从模式和机制等较抽象的研究。个案研究主要集中在学位论文当中,这些研究深入分析了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现状、问题及原因、改善对策和路径等。但现有研究,很少从治理主体的角度出发,深入研究治理主体的参与过程、成效等。此外,很少有研宄提及社会组织,尤其是社工机构,如何作为多元治理主 体之一参与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治理。 三、 概念界定与样本介绍 (一) 概念界定 1.城市新移民 社工机构 “流动人口”本身隐含了这样的一个假设,即这些城市外来人口最终是要返回原籍的,但事实上其中很大一部分人在城市生活多年,并有长期在城市生活下去的意愿。因此,“城市新移民”是我国城市化迅速推进过程中,伴随城市流动人口的边缘化倾向,而出现的一个新概念。它指的是那些通过正式或非正式途径实现自我或家庭的区域性迁移,在移居城市中工作、居住、生活,并在本城市有长期工作和生活下去的趋势或意愿的特定群体。由于现有的某些体制 如户籍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他们与其他市民之间的认同边界和分配边界,因而,他们被纳入“流动人口”这一概念中,成为“城墙内的城外人”(郑杭生, 2005)。按照国际上外来人口定居一定时期后即视为移民的惯例,我们把他们称为城市新移民。 2. 社区融入 社区居民间的交流即社区融入,主要包括社区活动的参与、社区支持网络及社区居民间的交往。社区融入是社区中的个人或群体平等参与社区活动与行动、社区决策与管理, 享有社区服务, 增强社区归属感与责任感, 降低社区的不平等, 促进不同群体之间的和谐共处。社区融入是社会融入 的基础,是社会融入外涉概念的一个维度。 3.社工机构 社会工作机构的划分具有不同含义,有公办民办之分,在本文中,社会工作机构主要指民办社会工作机构。在西方不具有此称法,多称为 NGO,即非政府组织。民间社会工作机构主要指依照法律程序成立、运行的专业性助人性质的社会化机构,包括民办非企业性机构、基金会项目性机构、社会团体性机构等。民间社会工作机构作为我国的一种新生事物,近几年发展迅速,范围几乎涵盖了大陆各省区,主要以提供社会工作专业服务为宗旨。 4.社会治理 社会治理学者们更多的是讨论了社区治理的概念 。夏建中( 2011)认为,社区治理是在居民生活的多层次复合社区内,依靠政府、经济、社会和居民等各方的合作,共同应对社区的公共问题,完成和实现社区公共服务和公共事务管理。本文主要以社会治理中社会工作机构介入社区应对社区公共问题进行研究。 (二)样本介绍 厦门市希望社工服务中心筹建于 2008 年 5 月,是湖里区政府培育和扶持的一家公益性民办社工服务机构。中心于 2009 年被纳入湖里区政府社工人才队伍建设的试点单位。中心组建以来充分发挥复合型人才优势运用多样化社会工作方法为妇女、儿童、青少年、外来务工人员等提供心理辅导 、社会人际交往、家庭婚姻亲子关系指导等专业服务。 新阳街道位处海沧区北部,辖区面积 27.6 平方公里,人口 17.15 万人(其中常住人口 1.55 万人,流动人口 15.6 万人)。包括祥露、霞阳、兴旺 3 个社区和新垵 1 个行政村。新阳是典型的工业区,城乡结合部,流动人口聚居区,城市流动人口占总人口的 91.25%,城市流动人口与常住人口之间的户口安置、经济水平、生活配套设施、子女的教育、安全、就业、医疗健康等复杂的社会情况使得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成为街道面临的重大问题。 “幸福新阳社区共融”社工服务项目是新阳街道政府向希望社 工服务中心购买社工专业服务,以街道四个社区的三大群体为服务对象,以专业理念,专业方法从个人、家庭、群体、社区四个层面提供专业服务,增强社区居民的社会融入与社会参与。其中针对城市新移民的服务项目是“情暖新厦门人,城市融入与社会参与”。 四、 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方式 王思斌( 2014)认为,社会工作在创新社会治理体系中应该实现“基础一服务型治理”。这种治理方式主要通过服务来参与社会治理,服务的对象是基层群众,服务的内容是基本民生问题。此外,还需要使社会服务与政策倡导相结合,基本民生问题的解决与人的发展和 良性社会秩序的建构相联系。依笔者看来,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也可以采取“基础一服务型治理”一方面,社工机构作为多元治理主体中的一员,可以通过与其他治理主体的合作来共同应对新城市移民社区融入问题,完成和实现社区公共服务和公共事务管理。另一方面,社工机构也可以作为社区公共服务的平台,通过服务和政策倡导等来提升城市新移民社区参与的能力。 (一)服务策略 —— 由点及面,层层推进 在项目实施前期,厦门市希望社工服务中心通过走访新阳街道下辖的四个社区及工业园区的 10 家大型企业,进行企业外来员工的抽样调查了 解外来员工的需求。为达到服务目标,厦门市希望社工服务中心拟定项目组织架构如图 1 所示: 图 1 项目组织架构图 项目实施期间,通过宣传和招募,从新阳工业园区各个企业以及新阳四个社区招募到 100 位志愿者,组建了名为“青年汇”的一支青年志愿队伍。通过定期组织培训,提升志愿团队的服务质量以及增进彼此之间的交往联系。通过培养外来务工青年的奉献助人精神,增强社区服务意识,来提升外来青年的社区归属感和荣辱感。通过志愿团队的建设,不但为外来青年丰富了业余生活,更为他们组建了一个互帮互助的支持网络。以此为基础,层层推进,社 会工作开展了一系列有关个人、家庭、社区等不同层面的互动与服务活动。 (二) 活动内容 1.个人层面 由于厦门本地居民都用闽南语沟通,因此城市新移民在语言沟通方面很难与本地人融入,缺乏沟通导致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更加困难。社会工作者通过评估城市新移民的需求,以及社区融入的困境所在,策划和组织针对城市新移民的闽南语课程,让城市新移民能够了解闽南文化,缓解外来人员与本地人在沟通上的障碍,实现从人文环境的适应到融合。 2.家庭层面 在城市新移民家庭中,很多家长由于在外打工没有多少时间跟孩子沟通,因此对于如何教育好自己 的孩子不知所措。针对辖区城市新移民情况,选取霞阳小学典型外来学生的家庭开展儿童身心发展讲座,讲座通过分析儿童在各个阶段的成长心理,告诉家长如何分阶段适当的教育。让家长更了解孩子,更让他们懂得如何教育孩子以及更好地与孩子沟通。另外,针对对城市新移民子女开展“沐阳之家”社会融入小组、“妙趣横‘声’”学习成长小组。通过小组活动让城市新移民子女能够更好地融入到社区,适应新环境。开展有关城市新移民子女的活动可以带动家庭整体的参与,同时更容易受到群体性支持,构建城市新移民家庭的社区支援网络。 3.社区互动层面 新阳 工业园区是外来务工青年的聚集地,由于工作压力大、节奏快,加上园区很少自发组织活动,使得园区内青年的互动有限。针对新阳工业园区内的单身青年数量很多,为此希望社工服务中心与新阳街道共同举办新阳鹊桥会,参加报名人数为 200 人,此类活动不但能够促进青年之间的互动,更有利于组建互助共建、轻松愉快的集体氛围。另外,组织本地人口与城市新移民参加主题沙龙活动,通过青年志愿者文明礼仪培训课程、长庚医院路跑和青年汇登山等一系列活动促进了相互交流沟通,并协助社区加强城市新移民对社区资源的认识,对本地生活风俗和文化的了解,增强城市 归属感。城市新移民参与社工服务的过程也是社区融入的过程,从而最终达到社区融合、营造良好社区氛围的效果。 4.社区参与层面 在社区内建立一支由专业社工与城市新移民志愿者构成的队伍,在专业社工的带领下开展服务。如带领“青年汇”志愿者进行海洋环保知识宣传、进入新阳敬老院走访慰问老人、重阳节关爱老人、慰问社区困难户等活动,为流动人口家庭及老年人、残疾人提供一些急需的综合性服务。这样一方面促进城市新移民的社区融入与社区的荣誉感;另一方面能够发挥城市新移民的自身能力,为社区建设做贡献,实现自我价值。通过小组活动与社 区活动,提升城市新移民的社会参与意识,增强人际交往及社会适应能力。 五、 关于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反思 (一)立足社区服务进行准确定位 “幸福新阳”社区共融项目是一个与街道合作相对比较紧密的服务项目,街道原有的工作模式对于社工服务的开展具有积极的作用,特别是服务开展的初期阶段,为社工服务的迅速推广起到了推动的作用。但同时由于社会服务的“双轨制”运作、社会工作活动的行政化干预等这些现象的存在,导致政府与社会工作者之间的关系存在着较强的理论上的政社合作模式和实际上的行政隶属相互交织的模糊性,并随具体工作场 景和工作关系的不同而左右摇摆,专业服务者的角色和行政协管员的角色也常常在社工身上交替演变,并依据社会工作者个体素养和能力的不同、工作环境的不同而出现不同的倾向程度。社会工作者角色模糊的现象普遍存在。这些因素成为影响和制约社会工作者专业能力发展的重要因素。因此明确自身职责,立足社区服务,准确定位。 (二)政社合作化化下社会治理的困境 在项目实施过程中,社工服务的介入为整个社会服务体系提供了双向的沟通模式,这是如今政社项目合作达到双赢的重要切入点。政府是从宏观层面进行管理,而社工更多地是在微观层面进行服务,这 样的互补模式使得政府推行的工作内容受到服务对象的认可,并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社会和谐。但是,新阳街道辖区内的居民由于首次接触社会工作服务,对社会工作服务存在很多疑惑,政府购买项目为期一年,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很难让辖区内的各类人群都了解并接纳社会工作服务,并且服务的连续性不能够得到保证。因此需要街道更有效的推广社会工作服务,扩大社工宣传力度,也需要针对项目的延续性加以思考,应该对社区弱势群体持续开展时间更长的社会工作服务。 (三)立足服务对象的需求开展服务 社工机构作为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主体之一,必然是要为 城市新移民提供服务的。对于社工机构来说,只有立足于社区的需求来设计服务方案,才能吸引社区居民的参与,保障社会工作的服务成效。在社区中,城市新移民忙于生计,很少有时间和精力参与到社工机构的服务中来。但这并不代表城市新移民没有需求,因此在开展服务前需要充分了解居民的需求,从需求为本的角度出发设计服务,才能得到服务对象的认可。 (四)培育包容的社区文化 社会关系是维系社区居民情感的纽带。在社区中,由于城市新移民来源的复杂性和文化的多样性,给社区原有文化带来了一定的挑战。因此社区关系需要依托两类关系的和谐构 建。一类是城市新移民之间的相互关系,另一类是城市新移民与本地居民间的关系。“包容性”社区文化将是这两类关系建构的文化基础,也是处理上述两类关系所涉及文化冲突的文化基础。“包容性”社区文化实质乃是消除地域文化歧视,促进不同地域文化相互适应与融合,避免不同地域文化产生冲突。只有建立包容、共融的社区文化才能促进社区居民的归属感。 六、总结与建议 创新社会治理体制需要从改进社会治理方式,激发社会组织活力等方面来进行。社区治理是社会治理的基础环节。我国的社区治理面临的困难重重,需要不断地推进社区治理创新。此外 ,我国的社会组织发展还在初期阶段,社会组织如何参与到社区治理创新当中还需要进行不断地探索。本文是在创新社区治理的背景下,探讨社会工作如何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从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的方式来看,不仅仅要从提供公共服务的角度来参与社区治理,还需要以其专业的价值理念协助和引导社区治理主体之间的良好互动关系。也就是说,社工机构不仅要从实际层面满足社区和居民的需求,还需要从制度层面协助社区建立良好的社区治理体制直到实现社区自治。 社区是新移民和城市居民比邻而居、共同生活的空间, 也是社区发展主体的心灵归 属感的依托, 因而, 城市新移民需要在城市社区中找到家一样的感觉, 才能主动地加入到建设社区的队伍中来(马西恒, 2008)。以促进社区融入为出发点, 笔者对社会工作介入城市新移民社区融入作如下几点建议 : (一)创造社区内各种社会交往的机会。通过增加社区中的公共活动促进强化社区交往意识, 提高城市新移民的社区活动参与度, 从而形成社区全体居民的社区归宿感和社区共同体意识。 (二)鼓励社区合作、培养社区互助精神, 提倡社区居民自主、自助、互助地解决社区问题, 增加社区全体成员的凝聚力, 发展和谐 的社会人际关系。 (三)建立城市新移民支持性社会网络, 为新移民提供政策宣传服务, 并通过教育培训提高新移民的城市生存能力, 同时引导教育社区居民以包容的态度接纳他们。 参考文献: [1]邹湘江 .基于“六普”数据的我国人口流动与分布分析 [J].人口与经济 ,2011(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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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Social Work; Integrating Into the Urban Community;New Urban Immigration; Social Governance